范宏云
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提出要“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审议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把“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列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内容。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保障人民当家作主。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不仅要坚持和完善我国根本政治制度、基本政治制度、重要政治制度，还要通过巩固和发展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等方式不断拓展民主渠道，丰富民主内容。中国共产党是人民民主的积极倡导者、忠实践行者和坚定维护者。为实现真正的人民民主，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进行接续的理论和实践探索。作为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进行革命、建设、改革的重要法宝，统一战线始终同中国共产党追求人民民主的历史进程相伴随，是实现人民民主的重要方面、重要制度和重要力量。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指出：“我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国家一切权力属于人民。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的生命，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应有之义。全过程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本质属性，是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民主”。[1]全过程人民民主是党和人民在民主政治领域的重大理论创新和实践创新，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是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必然要求。
（一）人民是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行使主体
“坚持人民至上”是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核心要义，让人民参与民主的各个环节，把人民意志贯穿于民主的全过程是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必然要求。人民是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行使主体体现在：在民主选举过程中，人民居于主体地位，根据自身意愿选举各级人大代表代表人民行使国家权力；
在民主协商、民主决策、民主管理和民主监督过程中，人民有序参与民主全过程，通过表达、沟通、协商、凝聚共识而实现政策决策的选择，保证决策凝聚人民意志。西式民主的行使主体是代表资本集团的政党，其受益者肯定是资本集团。它们利用民主选举为资本操纵披上合法的外衣。
（二）民生是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主要内容
国务院新闻办2021年12月4日发表《中国的民主》白皮书，指出“民主不是装饰品，不是用来做摆设的，而是用来解决人民需要解决的问题的。”[2]民生即人民的生命、生计和生活，是关于人生存和发展的根本问题。在实际生活中表征为人民群众最在意、最直接的利益和诉求。民生是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主要内容，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本质是人民当家作主，就是深入贯彻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中国全面建成小康社会，14亿多人民彻底摆脱了绝对贫困，正迈向共同富裕。中国人民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不断提升，生存权、发展权、健康权得到充分保障，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环境等方面权利不断发展”。[3]
（三）全方位参与是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重要特点，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独到之处在于“全过程”
首先，全过程人民民主要求在纵向上人民群众完整参与民主选举、民主协商、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等每个环节。其次，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全过程还反映在民主议题的广泛性，人民民主的全过程都涉及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生态等领域。全过程人民民主超越了“选举即民主”的西式自由民主的理论和话语逻辑，创新了民主的理论体系和话语体系。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统一战线是党克敌制胜、执政兴国的重要法宝，是团结海内外全体中华儿女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重要法宝，必须长期坚持。”[4]在新的历史起点上，动员全党全国各族人民满怀信心投身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历史伟业，必须更好发挥统一战线优势，才能更好地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
（一）统一战线拓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广泛性
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广泛性不仅体现在民主参与主体的广泛性，还体现在民主内容的广泛性，统一战线具有增进全过程人民民主广泛性的价值。统一战线就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广泛凝心聚力，因此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全”和统一战线的“广”是一致的。
一方面，统一战线有利于增进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主体广泛性。自从党的二大提出建立“民主联合战线”以来，我党在各阶段建立的统一战线呈现出越来越广泛的趋势。土地革命时期建立以工农为主、团结中间阶级的统一战线。抗战时期建立和发展了广泛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以国共合作为中心，团结中国各民族、各民主党派、各爱国军队、各阶层爱国人士以及海外华侨，建立“三三制”抗日爱国统一战线政权。解放战争时期，我党建立更加广泛的人民民主统一战线。1948年4月30日，中共中央发布“五一”号召，呼吁“全国劳动人民团结起来，联合全国知识分子、自由资产阶级、各民主党派、社会贤达和其他爱国分子，巩固和扩大反对帝国主义、反对封建主义、反对官僚资本主义的统一战线，为着打倒蒋介石建立新中国而共同奋斗”。“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各社会贤达迅速召开政治协商会议，讨论并实现召集人民代表大会，成立民主联合政府。”1949年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召开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人民民主统一战线与人民民主专政结合为一体，统一战线为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和新中国的诞生作出了重大贡献。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统一战线进入了新的历史发展阶段。党的十一届六中全会通过的《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提出：“一定要毫不动摇地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巩固和扩大爱国统一战线。”统一战线的主题是大团结大联合，围绕经济建设这个中心工作，广泛凝聚统一战线各方面的力量和智慧，形成团结、稳定的局面，促进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不断向前发展。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统战工作，召开两次中央统战工作会议。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统一战线是党的总路线总政策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我国革命、建设、改革不同历史时期发挥了重要作用。新时代统一战线的重要作用，体现为三个“更加重要”：在维护国家主权、安全、发展利益上的作用更加重要，在围绕中心、服务大局上的作用更加重要，在增强党的阶级基础、扩大党的群众基础上的作用更加重要。
“统一战线的范围与人民民主的主体具有交叠部分。统一战线的本质是围绕共同目标，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实现最广泛的政治联合。其行动取向是争取与集结最广泛的力量，目标取向是争取最广泛的人心。”[5]统一战线主体的拓展正是全过程人民民主发展的重要体现。爱国统一战线的包容范围越广泛，参与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主体范围也不断扩大。
统一战线不仅有利于增进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主体广泛性，还有利于增进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内容广泛性。“全过程人民民主，把选举民主与协商民主结合起来，把民主选举、民主协商、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贯通起来，涵盖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文明等各个方面，关注国家发展大事、社会治理难事、百姓日常琐事，具有时间上的连续性、内容上的整体性、运行上的协同性、人民参与上的广泛性和持续性，使国家政治生活和社会生活各环节、各方面都体现人民意愿、听到人民声音，有效防止了选举时漫天许诺、选举后无人过问的现象。”[6]
（二）统一战线增进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真实性
全过程民主是具体的、真实的、有效的民主，而不是抽象的、空洞的、无力的民主。全过程人民民主不仅仅是过程性民主，更是结果性民主，能够切实回应并保障人民群众的利益诉求。统一战线通过协商达成共识，从而实现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真实性。“在人民政协制度平台上，各党派团体、各族各界人士发挥在界别群众中的代表作用，通过全体会议、常委会会议、主席会议、专门委员会会议、专题协商会议、协商座谈会议等，开展提案、委员视察考察、专题调研、反映社情民意等经常性工作，对国家大政方针、经济社会各领域重要问题，在决策之前和决策实施之中进行广泛协商、平等协商、有序协商、真诚协商，提出意见建议。”[7]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形式包括政党协商、政协协商、人大协商、政府协商、人民团体协商、社会组织协商以及基层协商。推动协商民主广泛、多层、制度化发展的落脚点在于增强人民民主的真实性。在统一战线中，不同类型的协商民主形式都有制度保障，增进了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真实性。2022年5月，中央印发《中国共产党政治协商工作条例》，该条例有利于推动协商民主以增进团结、凝聚共识、促进科学决策、民主决策。人民政协在协商中促进广泛团结、推进多党合作、实践人民民主，既秉承历史传统，又反映时代特征，充分体现了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有事多商量、遇事多商量、做事多商量的特点和优势。
（三）统一战线增强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共识性
在价值观念日益多元、利益诉求渐趋多样的社会转型阶段，如何弥合不同社会群体之间的价值认识差异，形成能够凝聚各方力量的社会共识，是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重要任务。
“民主制度若不能成功地逐渐创造出和谐一致的基本共识，它就会是一个难以运转的和脆弱的制度；
政治共识是检验成功的民主制度的一个很好的办法，就是看它是否逐渐获得了基本共识；
缺乏或失去基本共识即证明民主制度的衰落或失败。”[8]统一战线是基于一定的共同利益而结成的联盟，没有共同利益就不可能结成统一战线。凝聚共识，增进共识是统一战线的基本功能。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要求增强统一战线的凝聚共识功能。凝聚共识是汇聚人心、加强团结、增进力量的基本前提，也是统一战线的本质要求。在协商中，各党派团体、各族各界人士接受党的主张是凝聚共识；
中国共产党采纳并集中大家的意见建议，体现在党和国家大政方针中，也是凝聚共识；
面向社会，把党的方针政策宣传解读好，也是凝聚共识。在协商中，通过有效的说理说服，在界别群众中增信释疑，是凝聚共识；
在不同场合运用不同方式理顺情绪、化解矛盾、克服极端，也是凝聚共识。人民政协通过有效工作，努力成为坚持和加强党对各项工作领导的重要阵地、用党的创新理论团结引导教育各界人士的重要平台、化解矛盾凝聚共识的重要途径。
一是坚持和完善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加强同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的团结合作。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作为新型政党制度，在于“三个新”：新型政党制度能够代表和实现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全国各族各界根本利益；
能够把各个政党和无党派人士紧密团结起来、为着共同目标而奋斗；
能够通过制度化、程序化、规范化的安排集中各种意见和建议、推动决策科学化民主化。“民主党派是接受中国共产党领导、同中国共产党通力合作的亲密友党，是中国共产党的好参谋、好帮手、好同事，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参政党”。[9]加强同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的团结合作，必须贯彻中央统战工作会议精神，按照统战条例规定，落实党外人士在各级人大政协、政府、科研院所和人民团体等单位中的实职和政治安排，坚持集体领导和个人分工负责相结合，保证党外干部对分管工作享有行政管理的指挥权、处理问题的决定权、人事任免的建议权。“各级党委应当支持民主党派加强思想政治建设、组织建设、履职能力建设、作风建设、制度建设，支持无党派人士加强自身建设。帮助民主党派解决机构、编制、经费、办公场所、干部交流和挂职锻炼等方面的问题”。[10]
二是发挥人民政协在发展协商民主中的示范引领作用，不断推进协商民主广泛多层制度化发展。专门协商机构在协商中促进广泛团结、推进多党合作、实践人民民主，充分体现了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有事多商量、遇事多商量、做事多商量的特点和优势。人民政协作为专门协商机构，推动政党协商和政协协商的协同联动，不断增强执政党和民主党派无党派人士在政党协商和政协协商中的责任担当和能力。提高对政党协商重要性的认识，“领导干部要带头发扬民主，形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协商氛围。坚持真诚协商、务实协商，鼓励和支持民主党派讲真话、建诤言。坚持求同存异、体谅包容，提倡在协商中加强互动交流，允许不同意见表达，在各种观点交融互鉴中凝聚最大共识”。[11]不断完善协商体制机制和程序；
建立反馈机制，确保协商绩效。促进各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思想上同心同德、目标上同心同向、行动上同心同行，积极营造平等、包容、理性的协商文化氛围。引导和带动参加政协的其他团体及各界别加强团结合作，汇聚上下同心、协力共进的合力，实现政协组织的大团结。
政协协商与人大协商实现有效衔接，聚焦优化立法协商，促进全过程人民民主与专业立法工作深度融合，不断提升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真实性提升政协参与协商立法的能力；
营造更好的立法协商机制，完善立法协商意见征集途径，保障政协委员参与的主动性；
从制度保障的层面上来规范政协参与议政的形式，使其在立法协商过程中发挥其应有的作用。发挥好政协的“牵线人”“推进器”角色，建立起衔接政府协商机制。按照科学合理、规范有序、简便易行的要求，搭建全流程、标准化履职链条，确保协商活动的务实有序高效。在协商中把专业知识和社会视角进行有机融合，及时提炼总结协商成果，依托政协渠道，向党委、政府报送意见建议。结合政协现有机制，强化后续跟踪问效，组织开展民主监督活动，推动意见建议持续转化。政协协商加强对人民团体协商层、基层协商和社会组织协商工作的引领。鼓励各区、社会组织充分发挥作用，打造更多层级基层协商平台。明确从协商议题提出、协商主体确定到协商调研展开、协商活动组织、协商成果落实等重要环节，对基层协商活动的程序、内容、途径等进行规范。营造各界人士民主协商、有序表达的社会氛围，引导基层群众有序参与民主协商活动，鼓励基层打造一批叫得响、被认可的基层协商品牌。推进政协协商与社会组织协商有效衔接。按照专业对口的原则进行结对，建立“政协领导+政协专委会+界别小组+政协委员+社会组织”的挂钩联系机制。依托社会组织对所属领域的敏锐洞察力，引导各界别组加强与社会组织、界别群众的沟通联系，形成选题共商机制。提升政协参与协商立法的能力。
三是广泛团结加强引导，做好党外知识分子工作。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党外知识分子工作是统一战线的基础性、战略性工作”。知识分子是知识的传播者、文化的创造者、生产力的开拓者，必须把他们紧紧团结在党的周围，发挥他们的聪明才智。习近平总书记还强调，要高度重视和做好新经济组织、新社会组织中的知识分子、留学人员、新媒体代表性人士等党外知识分子工作。坚持广泛团结、热情服务、积极引导、发挥作用的方针，做好出国和归国留学人员统一战线工作，鼓励留学人员回国工作或以多种形式为国服务。坚持信任尊重、团结引导、组织起来、发挥作用的思路，运用社会化、网络化的方法，通过建立新的社会阶层人士联谊会、实践创新基地等形式，分类分众施策，强化思想引领，凝聚政治共识，发挥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中的重要作用。要加强和改善对新媒体中的代表性人士的工作，建立经常性联系渠道，加强线上互动、线下沟通，让他们在净化网络空间、弘扬主旋律等方面展现正能量。新经济组织、新社会组织中的党外知识分子，包括私营企业、外资企业的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中介组织的从业人员（如律师、会计师、评估师、税务师等），他们是改革开放后新出现并快速成长起来的知识分子群体，被称为“自由择业知识分子”，他们的特点是在党外、体制外；
立足民间，不要国家经费、不要国家编制；
自谋职业，自收自支，自我发展，自我约束，自由竞争；
流动性很大，不依赖于政府而凭借自身的专业知识，根据社会需求自由择业；
思想比较活跃。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做党外知识分子工作，不仅要增强责任意识、配强工作力量，还要改进工作方法，学会同党外知识分子打交道特别是做思想政治工作的本领”。
四是以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为主线，加强和改进党的民族工作。中华民族共同体是客观存在的民族实体，是具有强大凝聚力和生命力的共同体。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涉及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等多个维度，主要是要处理好四对关系，不断推进中华民族共同体建设。正确把握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和各民族意识的关系，要引导各民族始终把中华民族利益放在首位，推进中华民族共同体建设。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引导各民族始终把中华民族利益放在首位，本民族意识要服从和服务于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同时要在实现好中华民族共同体整体利益进程中实现好各民族具体利益，大汉族主义和地方民族主义都不利于中华民族共同体建设”。[12]正确把握物质和精神的关系，推动民族地区加快现代化建设步伐。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民族工作会议上指出，既要“管肚子”，也要“管脑子”，“要正确把握物质和精神的关系，要赋予所有改革发展以彰显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意义，以维护统一、反对分裂的意义，以改善民生、凝聚人心的意义，让中华民族共同体牢不可破”。[13]这一重要论述坚持马克思主义辩证法，强调不仅要解决物质层面问题，也要解决精神层面问题，将民族地区发展、现代化建设与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反分裂斗争、维护国家统一紧密结合、一体推进。正确把握中华文化和各民族文化的关系，构筑中华民族共有精神家园。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正确把握中华文化和各民族文化的关系，各民族优秀传统文化都是中华文化的组成部分，中华文化是主干，各民族文化是枝叶，根深干壮才能枝繁叶茂。正确把握共同性和差异性的关系，促进各民族广泛交往交流交融。[14]“要正确把握共同性和差异性的关系，增进共同性、尊重和包容差异性是民族工作的重要原则”。共同性是主导，是方向、前提和根本，差异性不能削弱和危害共同性。各族干部群众对伟大祖国、中华民族、中华文化、中国共产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要高度认同，在国家意识、公民意识和法治意识上不能有差异。尊重差异性，要注意对各民族在饮食服饰、风俗习惯、文化艺术、建筑风格等方面的保护和传承。逐步实现各民族全方位嵌入。充分结合不同民族、不同地区实际，结合城市与乡村的不同特点，将促进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全方位嵌入作为统筹城乡建设布局的重要考量因素。
五是坚持我国宗教中国化方向，积极引导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我国宗教坚持中国化方向的关键，是要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领、用中华文化浸润我国各宗教，支持宗教界对宗教思想、教规教义进行符合时代进步要求的阐释，坚决防范西方势力利用宗教进行的政治和意识形态渗透。佛教在1000多年前就基本实现了中国化、本土化。伊斯兰教采取“以儒诠回”的方式,成功实现了中国化。中国伊斯兰教在教义思想方面融合于中国传统思想，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的有机组成部分。进入中国的基督教、天主教如何坚持中国化方向，积极与中国的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这是一个至今还要不断努力推进的时代课题。要通过提高宗教工作法治化水平，积极引导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要坚持保护合法、制止非法、遏制极端、抵御渗透、打击犯罪的原则，对涉及宗教因素的问题具体分析，是什么性质就按什么性质处理，该保护的必须保护，该取缔的坚决取缔，该打击的依法打击。
六是加强和改进侨务工作，形成共同致力民族复兴的强大力量。海外侨胞也是连结中国梦和世界梦的桥梁和纽带。在中国和平发展、进一步走向海外和“一带一路”的实施过程中，他们在促进中外友好、把中华文化和中国的信息推向海外，争取外部世界对中国的了解和理解、塑造中国的大国形象方面都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凝聚侨心，汇集侨智，发挥侨力，维护侨益，引导华侨、归侨和侨眷致力于祖国现代化建设及和平统一大业，传承和弘扬中华优秀文化，增进中国人民与世界人民的友谊，是统一战线开展海外侨胞工作的着力点。
七是加强党对统战工作的领导，不断完善大统战工作格局。加强党对统一战线工作的集中统一领导，确保党在统一战线工作中总揽全局、协调各方，保证统一战线工作始终沿着正确政治方向前进。构建党委统一领导、统战部门牵头协调、有关方面各负其责的大统战工作格局。充分发挥党委统揽全局的作用，推动各级党组织落实统战工作主体责任，进一步完善“指挥有力、高效运转，横向到边、纵向到底”的大统战工作格局。充分发挥统战工作领导小组议全局和议专项双层架构的作用，推动各级党组织落实统战工作主体责任，着力破解统一战线各领域重点难点问题。在建立健全横向沟通协调、纵向上下联动机制上争取更多突破，进一步巩固各级党组织共同做好统战工作的局面。创新统战工作平台载体，为各级党组织开展统战工作提供平台指引。持续推进工作规范化、手段信息化、教育培训常态化、检查考核精准化、联系服务人性化的保障体系建设，确保大统战工作格局科学运作、持续发挥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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